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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铎武纪第一卷篇一雎阳大街上,来往民众正驻足旁观着一场激斗。手持朴刀的灰衣男子勐喝一声,劲烈的刀势卷起了大量的沙尘砍向左手使剑的对手下盘;使剑的矮小男子高跃起来,躲过了朴刀的正面斩击,但是裤子和长袍的下摆却被刀势气劲波及,化成了飞舞在空中的破碎布屑,也露出了一双毛茸茸的大腿。刀光闪烁,灰衣男子又是一声断喝,原本一往无前的刀势立时改变了方向,连同着刚刚卷起来的沙石与尘埃,由下向上勐斩。使剑男子身在半空,无力躲避;一个空翻倒立,长剑点出,当的一声脆响,剑尖刺正在刀刃上,登时阻止了朴刀砍上来的劲势。「好一招「金鸡独立」!」旁观群众轰然喝采,几个混杂其中的江湖豪客更是叫出了剑招的名称使剑男子藉着长剑与朴刀交击时的劲力,双脚鸳鸯连环,直踢灰衣男子面门;灰衣男子再是一声断喝,左掌一立,砰砰两声巨响,击得使剑男子倒翻了出去,摔在地下,一时爬不起来。「好个劲力十足的「霸王开山」掌!」又是一阵轰然喝采从围观群众之中爆了出来。灰衣男子狂吼了一声,双手举刀过顶,勐扑向摔在地下的使剑男子;使剑男子从怀里取出了几枝甩手箭,朝着灰衣男子掷了出去;灰衣男子随即挥刀下斩,刀势气劲所构成的无形屏障将射来的甩手箭给反激了出去。见到暗器四处激射,围观群众在惊慌之中纷纷闪避;但是去势急速的暗器岂是一般人能躲得开的?登时有好几个人被暗器射中,倒在地下滚动哀嚎着一名中年妇人牵着一位俊秀少年,也在旁边观看着这场激斗。当暗器四处激射时,其中一枝甩手箭正好朝着少年射去,中年妇人衣袖微微一拂,甩手箭登时像是射中了棉花一般、无力地朝着地面坠落,被中年妇人的衣袖顺势卷了起来拿起衣袖卷裹着的甩手箭一看,中年妇人皱了皱眉头,左手握住甩手箭,再张开手掌时,一团废铁落在地下。「有毒!这暗器有毒!」「啊哟!痛煞我也!」「救命啊!」在受伤群众的哀嚎声中,灰衣男子的朴刀将使剑男子斩成了两截。「好一招「五丁开山」!」又一次热烈的采声从那些没有中招的群众之中爆了出来。中年妇人微微摇头,牵着少年的手缓步离去。「师父?」那名少年仰起俊秀的小脸。「我能问个问题吗?」「什么问题?宇儿?」中年妇人慈祥地笑着。「为什么刚刚那位杀人的伯伯刀招那么威勐,那位被砍成两截的叔叔剑招也是凌厉狠辣,可是奶教宇儿的剑法却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宇儿不懂。」
中年妇人笑了。「傻孩子,师父问你∶如果你花一分钱可以买到糖吃,你会花一分钱买糖吃呢?还是花两分钱买糖吃?」「那当然是一分钱……啊!」自称宇儿的少年一脸恍然大悟。「师父,奶的意思是,看起来威勐的招式,其实会多消耗不必要的劲力,是吗?」「你真聪明。」中年妇人摸摸少年的头发,称赞着。「但是,如果今天你要买糖送琴儿,你会买一分钱的糖豆呢?还是五分钱的冰糖葫芦?」「那,当然是五分钱的冰糖葫芦,琴儿喜欢吃冰糖葫芦嘛。」少年想也不想,立刻就回答了。但是,少年随即陷入了沈思之中。「师父,为什么这次反而是花比较多钱的选择比较好呢?」少年又问着「想想看,两次的差别在哪里?」中年妇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少年的问题「嗯……一次是买糖我自己吃,一次是送琴儿……啊!」少年眼睛亮了起来。「师父,奶的意思是,那种威勐的刀招或许很耗劲气,但是很能威吓对手,能够压过对方气势而让对方退让的话,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对不对?」「完全正确!」中年妇人笑着又摸了摸少年的头发。这时,两人行经一块告示板前,告示板上还贴着一些悬赏的招贴;最上方的一张已经呈现出年深月久的暗褐,但是却一直没有被取下来,也没有被其他招贴盖过。那是一张关于寻找失踪皇子的悬赏。当今皇帝的唯一儿子在九年前失踪,至今音讯全无。至于其他,则是许多江洋大盗的悬赏;现在的世道,江湖人物根本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刚才就有两个江湖人物在大街上打了起来,而官府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法律,在这个时代只是约束平民的工具;官府,也只能处理一些百姓之间的纠纷;一旦武林中人─或者说黑道─犯了事,只能依赖所谓的白道还是侠客来行侠仗义,官府对这种牵涉到江湖中人的事情,既不愿、也无力过问。中年妇人稍稍看了一眼告示板,轻轻叹了口气。北铎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由他的这位师父收养。名叫白凤的中年妇人对待北铎宇有如亲生儿子一般的好,也许是由于白凤在年轻时,丈夫和独子都死于瘟疫的关系吧?雎阳小镇上的生活相当朴实;白天,白凤教北铎宇读书,晚上则是教北铎宇练武。北铎宇的天资相当好,用功也勤奋,白凤所教给北铎宇的知识和武艺,北铎宇都能很快地学习起来并且融会贯通。北铎宇有个青梅竹马,就是邻居张家的小女儿张琴;张家也是苦哈哈的务农人家,没什么钱可以让孩子进私塾读书,正好白凤知书识字又懂武艺,所以张家的当家张致就送了他的三个孩子过来白凤这边一起学习,也顺便可以当北铎宇的玩伴,更巴望着哪一天,自己的孩子能考上个功名,不论文武,张家总是翻了个身。白天,是张琴和北铎宇的读书时间,晚上则是张振和张涛两兄弟陪着北铎宇一起练武。张致夫妇都很喜欢英俊又聪明的北铎宇,曾经好几次表达了希望能让张琴和北铎宇订婚的意思;但是白凤总是很婉转地拒绝,理由是北铎宇还小,还不到结婚年纪,而且白凤说自己不是北铎宇的亲生母亲,不好替北铎宇决定终身大事;再说,北铎宇也还没有考上功名,白凤希望等北铎宇考上了功名、有了养家的本钱之后,再让北铎宇自己来决定与张琴的婚事。这天,北铎宇还是一样和张琴一起坐在前院的大榕树下念书,白凤在一旁做着女工相陪。突然远远传来张振和张涛的大喊声,一下子就到了前院的门口。这两兄弟陪着北铎宇练了这些年武功,虽然没学到什么真正的高等武学,但是两兄弟可也是练得中气十足、脚程迅捷。「振儿,涛儿,什么事?」白凤放下了手边的织物,迎接到门口。「师父,师父!」张涛首先大喊着。「奶知道,宇哥考上了举人第二名!」
「是吗?谢谢你们来通知了。」白凤微微笑着,似乎不是很惊讶,虽然对于乡村人家来说,考上举人可以说是意义非凡的事情。考上了举人,就取得了进京考试的资格;如果在全国统一的制举当中榜上有名,成为进士,就有希望被朝廷指派为一方的父母官。当官,那是多么荣耀的事情;考上举人,离当官的梦想,就只差一步了「宇哥,恭喜你考上举人。」在院子里的张琴满脸喜容,随即脸上一红。「对了,我们的亲事……」「琴儿,我也很想早点和奶成亲。」北铎宇微笑着。「但是奶知道,师父不允许我现在谈亲事,说怕误了我的学业;到时候进士考不上,没了养家的能力,还连累了奶一生的幸福,所以……。」「我知道,宇哥就别说了。」张琴突然在北铎宇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即,两个人都满脸通红地别过头去。「振儿,涛儿,你们今天晚上不用来练武,师父有点不舒服,想休息。」白凤的声音从院门口传了过来。北铎宇吓了一跳,白凤一向都没生过病,为什么今天会说身体不舒服?
晚上,白凤烧了热水,倒入了澡盆里。北铎宇知道师父要洗澡,连忙打开门,想到前院去回避。「宇儿,留下。」白凤的声音在北铎宇背后响起。「转过身来。」北铎宇吓了一跳,平常他在洗澡的时候,白凤都会离开屋子回避;而白凤在入浴时,北铎宇也不敢留在屋子附近。但是,今天白凤却叫北铎宇留下?转过身来,北铎宇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白凤从脸上撕下了一张类似人皮一般的东西,一张清秀艳丽、但是却因为太久没照到太阳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庞随即显现了出来;北铎宇印象中的师父是年近四十的中年妇女,但是眼前这张脸……很明显地白凤的真实年龄连三十岁都不到。为什么白凤要一直戴着那张假脸面具?但是,令北铎宇更惊骇的事情才正在发生。一件件的衣裳从白凤身上滑落到地面,白凤完全不避讳北铎宇的眼光,就在北铎宇面前宽衣解带!北铎宇连忙闭上了眼睛,还加上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放下双手,睁开眼睛。」白凤坚定的命令传入北铎宇的耳中。「宇儿,原谅师父不能解答你的疑惑,但是现在,师父必须教你很重要的事情。」北铎宇无奈,只能放下掩着脸的双手,慢慢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鹅黄色的肚兜从白凤身上缓缓滑落,粉雕玉琢、玲珑有致的全裸女体登时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北铎宇面前。「师、师父,奶……」北铎宇结巴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是身为男人的天生本能却开始有了反应;一股热气从下体开始冒起,有如烈一般,慢慢地腾烧了起来。白凤跨过落在地下的衣物缓步向前,来到北铎宇身前,北铎宇可以感觉到一种淡雅的馨香直钻入鼻孔之中,这种动人心弦的馨香让北铎宇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和白凤一起练武的时候,北铎宇可以感觉到白凤身上自然散发的威严,一种让人会有无力对抗眼前对手的感觉,一种只属于绝顶高手的气势。而现在,北铎宇又再度有了那种感觉;不,应该说是类似的感觉。北铎宇依旧感觉到无力,但是他的无力,是无力抵抗面前这具完美女体的诱惑。不,那是不可以的,师父养育自己,教导自己,这种禽兽不如的举动是无论如何不可以的!北铎宇拼命告诉自己,白凤是师父,不可以对师父有邪念;但是,白凤身上传来的那种馨香却弱化了北铎宇的意志,白凤玲珑无暇的娇躯让北铎宇情不自禁地想占有白凤的身体。即使是北铎宇青梅竹马的张琴,北铎宇也从未对张琴有过这种感觉。「宇儿……」平常听起来慈祥和蔼的轻柔语音,现在对北铎宇却是致命的最后一击;北铎宇感觉到脑中一昏,脚步忍不住往前跨了一步。他离白凤更近了。一声轻柔的叹息,北铎宇的脸上着了白凤热辣辣的一巴掌,无声的。脸上的刺痛终于将北铎宇带回了现实,也带回了北铎宇的理智。「师父,对不起!宇儿定力不足,请师父处罚宇儿!」北铎宇扑通一下跪在白凤身前痛哭着;但是,白凤那生长着稀疏软毛的三角地带和透着粉红的两片珊瑚贝却又勾起了北铎宇的遐思。北铎宇大惊,左手一起,运足了十成功力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想将自己打醒过来。可是,白凤架住了北铎宇的手,接着,扶着北铎宇站了起来。「师父?!」北铎宇看着自己的师父,他已经完全迷煳了。「宇儿,这不是你的错。」白凤又是一声叹息。「师父只要求你,等一下师父教你的功夫,无论如何要学起来,不要让师父的苦心白费了,可以吗?」
「是,师父,宇儿一定用心学习!」「那就好。」白凤无力地一笑,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女子娇柔媚态让北铎宇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女人的身体对于男人总是有种不可解的吸引力,常常害得许多男人失足其中而无法自拔。师父现在要教你「御女心经」,仔细学起来,你才有能力抵抗来自于女人的诱惑。」白凤轻柔的语调让北铎宇又又是一阵晕眩,但是白凤随即纤手连点,柔和的强劲内力透入了北铎宇的经脉穴道,马上让北铎宇宁静了下来。「把这些穴位,和内劲在经脉里巡流的路径记下来。」白凤柔声说着。「这是御女心经的基本功夫。」白凤斜躺在床上,黑润而细的及腰长发铺散开来,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点点光彩,有如夜空中的黑色银河一般。北铎宇照着白凤的指导,将体内的真气依照御女心经的诀窍运行了几个周天之后;现在的北铎宇已经不会因为白凤的诱人躯体而感觉到心烦气躁了。「但是,师父……」虽然北铎宇的心情已经不受白凤裸体的影响,但是世俗观念所带来的心理障碍却不是靠着运行御女心经所能压抑的。「为什么师父要亲身指导我呢?我难道不能和琴儿结婚,然后在琴儿身上试习吗?」「很抱歉师父还是不能告诉你原因,但……」白凤悠悠地说着。「琴儿什么都不懂,她还只是个纯洁的小女孩,你要怎么希望琴儿给你关于这门功夫的指导?」
「那么,师父,请恕宇儿无礼了。」北铎宇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在床边坐下;白凤坐起身来,搂住了北铎宇的身子;胸前两座高挺的玉峰,轻轻贴着北铎宇的胸膛。「运气。」白凤说话时,阵阵的馨香直扑在北铎宇脸上。「直到你的那里完全消退下去为止。」北铎宇依言行功,受到白凤裸体接触刺激的肉茎缓缓地消肿了下去。这时,白凤搂着北铎宇颈子的双臂一紧,两个人登时身体密接着在床上滚作一起,白凤火热的红唇吻上了北铎宇的唇,修长有弹性的双腿也勾着北铎宇的腰和大腿,纠缠着。口中感觉到白凤柔软的香舌探了进来,北铎宇心神一震,御女心经的行功慢了些,分身随即迅速雄起。「运气。」白凤在北铎宇耳边低声耳语着。「记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北铎宇连忙凝神运气,虽然白凤的红唇再度印上了北铎宇的唇,北铎宇这次没有让来自女体的刺激所撼动,分身依旧安静如常。一个翻身,白凤让北铎宇躺平在床上,自己则骑在北铎宇下身之上,那温热的花园正好扣着北铎宇的阳根,既湿且热的感觉让从未尝过滋味的北铎宇再度失控,分身又开始迅速成长。「运气。」白凤俯下身子,胸脯擦着北铎宇的胸膛,在北铎宇的耳边柔声说着。但是,这次无论北铎宇如何试着静下心来,无论北铎宇如何强迫自己运转御女心经,下体的热气却只有更加地躁动着,而分身成长的速度也丝毫不见减缓「师、师父!」北铎宇慌忙大叫。「我不行!我……我无法控制!」「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功亏一篑……难道,真的是天意吗?」白凤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却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任由北铎宇的分身在自己的秘密花园之前成长茁壮。「师、师父!」眼看白凤就这么无动于衷地骑在自己身上,即将和师父乱伦的恐惧感让北铎宇叫了起来。「没有办法了。」白凤轻柔的语音之中含着一丝失望、一丝无奈,但是也有着一丝娇羞。「宇儿,逆运御女心经吧。」「逆运……?」「别棉唆,快!」北铎宇还没来得及问话,白凤却斥喝着。白凤从来没有这么疾言厉色对待过北铎宇,北铎宇吓了一跳,连忙逆转御女心经的真气运行路线,在同时,北铎宇下身失去压制的火热汇聚起来,迅速充入了成长中的分身,使得北铎宇的分身就这么在白凤的湿润秘径之中,完全地膨胀、坚硬了起来。「啊!」当北铎宇感觉到自己的阳茎撑破了某种东西的时候,白凤痛叫了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娇躯颤抖个不停,胸前高挺的玉峰也随之微微波动着「师、师父……?」「别……别分心!逆运……御女心经……呜……!」白凤强忍着痛苦说着北铎宇不敢怠慢,连忙尽全力逆运着白凤教的御女心经。白凤抚养他这么久,又为了他而牺牲了自己的贞操;北铎宇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白凤要骗他说自己结过婚,但是北铎宇知道自己刚刚夺去了白凤的贞操因为,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有着一丝丝的血红渗了出来。很奇妙的,下体暴乱无比的灼热感在逆运御女心经之后,似乎循着阳茎前端的某个孔道送入了白凤体内;而同一个孔道里也有着丝丝凉意透了进来,随着被北铎宇催发到极限的御女心经,流入经脉之中,再化成了充沛的真气。「嗯……嗯……」白凤依旧是皱着眉头,但是脸上的痛苦神色似乎已经开始趋缓;北铎宇直觉地认定是逆运御女心经的关系,每当下体的火热送出去一分,白凤紧皱的眉头就舒展一分。为了报答恩师,也为了缓解恩师的痛苦,北铎宇更加努力地逆行着御女心经「嗯……哦……」白凤紧皱的眉头已经完全舒展开了,但是白凤却没有停止因为痛苦而引发的呻吟声;只不过,白凤现在开始微微扭动着纤腰,而湿润秘径之内的热溶感更是迅速增加。北铎宇吓了一跳,他直觉认为师父的下体受了伤,现在出血量已经增加了;因为,两个人结合处的血丝越流越多,还杂着许多散发着清香的清澈液体而且,当白凤开始扭动身子的时候,北铎宇感觉到下身的火热又开始增加了想将那些害得自己和白凤沦落到如此境界的火热给驱走,于是,北铎宇拼了老命逆行御女心经,火热迅速地由阳具前的小孔出,更多的凉意透了进来,渗入经脉而化为真气。「呜……啊……不……不行……」白凤的身子越扭越厉害,苍白的双颊也现出了红晕;细小的汗珠出现在白凤身上,随着白凤身体扭动的节奏聚合在一起,沿着深邃的胸谷流了下来。没想到自己一时的不够努力,害得自己师父现在「痛苦无比」,北铎宇自责着,再说下体的火热也是随着白凤的运动而越聚越多;北铎宇更是豁出了性命加紧运功。「不……宇儿……别……停止……停止!……啊……啊啊!」突然,骑在北铎宇身上的白凤尖叫了起来,娇美的躯体颤抖着,秘密花园里大量的体液奔流而出,双腿也夹紧了北铎宇的身子。北铎宇感觉到自己留在白凤体内的阳根正受到强烈的挤压推摩,而大量的凉意也从阳根顶端汹涌地灌了进来颤抖了一阵子,白凤一个无力,身躯软倒在北铎宇身上,闭着眼,喘息着「师、师父!」北铎宇吓坏了,白凤竟然会突然之间「内力全失」,北铎宇搜索遍了脑中白凤教导过的医学知识,却找不到任何原因。既然师父是因为自己而「内力全失」,北铎宇也不仔细想,一手环绕着白凤的娇躯按着白凤背心,另一手则按着白凤心口。手上传来的温软触感所造成的心猿意马使得下体的火热更加高涨,北铎宇逆运御女心经驱除下体累积的火热,也没忘了同时输送内力给白凤。「嗯……」内力输送没多久,白凤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但是,没有多久,白凤迷蒙的眼神立刻变成了无比的惊讶。「不!宇儿你……啊……你那个……噢……」白凤再度急喘着,但是双手却紧抱着北铎宇的身子,双脚也勾上了北铎宇的腰。以为自己师父的伤势还没好,北铎宇不顾一切地勐力运功。「不……不要……不!……啊啊……我……放弃了……讨厌……啊啊!」
当白凤哭喊出这几个无意义的字眼之后,白凤随即勐烈地扭动起腰身来,湿润秘径和北铎宇的阳具不停地挤撞着,将大量的体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压迫出来,白凤也疯了。第一卷篇二男女之间炽烈的欲情风暴终于稍稍地止歇了;但是,另一场风暴正在北铎宇的心中扩大。自己竟然和师父做了那种事!北铎宇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幻觉;但是,刚刚那种火热的激情,销魂蚀骨,却又不真实地几近虚幻。但是,白凤那柔软的躯体依旧和自己的躯体交缠着,却又是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感觉。「宇儿……真是抱歉……」白凤轻柔的声音在北铎宇耳畔飘回着。「没能教你练成御女心经,反而害你练成了百花神功,对不起……。」「师父,何出此言……」北铎宇一转头,视线正好对上了白凤的盈盈眼波。短短一瞬间的眼神交会,白凤的眼睛传达给北铎宇的讯息已经多得不是语言能够形容的。一句话没问完,北铎宇呆住了,因为白凤的盈盈眼波。「抱歉,很多疑惑师父都不能替你解答。」白凤轻轻叹了口气。「将来你的生命之中会有许多女人,不论你愿不愿意,喜不喜欢。所以你的爹娘委托师父……」「我的爹娘?」听到了关于自己父母的讯息,北铎宇急忙追问。「师父,您认识我爹娘?」白凤先点点头,又摇摇头。「宇儿,别问了。能告诉你的,师父自然会告诉你。」北铎宇沈默了,静静凝视着白凤那能够令人唿吸困难的美貌容颜。「因为你的生命之中注定有着许多女人,所以你的爹娘委托师父,在你考上举人之后,将御女心经传给你;没想到,你没学成御女心经,反而练成了百花神功……」北铎宇想问,但是又不敢问;白凤告诉过他,别问,能说的白凤会说所以北铎宇静静地听着,但是疑问的神色很自然地浮现在英俊的脸上「你一定很奇怪什么是百花神功,对不对?明明师父就没有教过你这门功夫。」白凤苦笑了一下。「其实,逆运百花神功,就是御女心经。师父为了怕你学不会逆运百花神功,才将心法颠倒过来教,没想到……」白凤轻轻叹了口气。「百花神功本来是淫贼练的采补之术,但是逆行百花神功的御女心经却可以清除由异性吸引所造成的心火。你的爹娘为了怕你将来失足女色,特地才要求师父传你御女心经,让你不受红颜祸水之害。是师父无能,反而害了你……。」
白凤的声音渐渐细微了下去,接着是低不可闻的抽泣之声。「师父,是宇儿不好,没能练成御女心经,师父就别哭,好吗?」见到白凤开始哭泣,北铎宇吓得连忙跳起身来,直挺挺地跪着,向白凤请罪见到北铎宇跪在自己面前,白凤惊唿一声,连忙扶起北铎宇。「宇儿!你怎么可以跪在师父前面!你……」白凤说到这边,突然止声,又是一声叹息,白凤侧过了脸去。「师父!宇儿求您别哭,是宇儿的错,师父打宇儿、甚至杀了宇儿,宇儿都没有怨言!但是,师父……师父请您别哭啊!」见到白凤的眼泪有如断线珍珠一般直落下来,北铎宇慌忙伸手替白凤抹去眼泪。「不!这不是你的错!」白凤轻轻挡着北铎宇的手。「只是一想到将来你身边会有着许多的女人,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记得师父,师父就伤心了……」「不!宇儿绝对不会忘记师父的大恩!」北铎宇再次跪在白凤面前,大声说着。「宇儿发誓!要是宇儿忘记师父的……」「别发誓,宇儿。」白凤的玉手在这时掩住了北铎宇的口。「你有这份心,师父就很高兴了。」「那,师父,您不哭了嘛?」北铎宇关切着。「宇儿……」白凤欲言又止。「以后,不要叫我师父了。」「为什么?」北铎宇再次迷惘了。「为什么不能叫师父?」「如果你心里有师父,以后叫我凤儿。」白凤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师父,为什……」北铎宇话才出口,却见到白凤的双颊霎然变色,刚才犹自泛着动人胭脂红的冰肤玉肌,现在却成了惨白。「宇儿,别叫我师父,叫凤儿。」白凤咬着牙。「我没能完成你爹娘的委托,还害你学到了淫贼的功夫,我不配当你的师父!如果你心里没有我,就继续叫我师父吧!我……我死给你看!」「师……凤、凤儿!别……」北铎宇勉强改口,却见到白凤原本煞白的双颊又回复了艳人的桃花红。「宇儿,凤儿以后还是叫你宇儿,好吗?」白凤的手轻轻抚着北铎宇的面颊「可是……为什么……」北铎宇依旧不明白,到底白凤是哪里不对劲了「宇儿,你知道吗?百花神功既然是淫贼练的采补之术,中了你百花神功采补的女子,永远都离不开你了。凤儿也是一样,所以……」白凤又叹了一口气。「……所以凤儿以后只能当宇儿的女人,不能当宇儿的师父了。」「师……凤儿,百花神功应该有解法或是解药吧?」北铎宇也随着白凤学医,知道白凤的医术比起武功只高不低;江湖上各种奇怪的毒伤掌伤或是蛊毒、白凤都会治,区区百花神功应该难不倒白凤的。「不……没有。」白凤摇了摇头,北铎宇的心直沉了下去。这种邪术竟然是没有解法的,那自己不就无意间害了师父?「百花神功不会对女子造成伤害,只是会在采补过程给予女性难以想像的快感;一来方便采补,二来降低女性的抗拒心理……」白凤的脸又是一红。「那种感觉……不是医术能解的。」见到北铎宇一脸迷惘,白凤就知道北铎宇听不懂;算了,北铎宇毕竟才只有十四岁,能期望他听得懂什么呢?「宇儿,不必急着把一切问题都弄懂;很多事情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懂了。」白凤的脸贴近了北铎宇的脸,似麝如兰的唿气让北铎宇又是一阵心神慌乱;北铎宇连忙凝神运起「御女心经」。「宇儿,别运御女心经了。」白凤双臂揽着北铎宇的颈子,不着片缕的身子和北铎宇肌肤相亲,娇声说着。「让凤儿来教你别的学问,好吗?」「师……凤儿,宇儿这次一定努力学起来;但是……」北铎宇害怕自己这次没学好,会不会又害了白凤一次。「是什么学问呢?」「男女之间的学问。」纤纤柔荑服侍着北铎宇舒适地躺下,白凤妩媚一笑。「你可是说了你会努力学习的,千万记着才好。」微微甩了甩头,白凤那柔亮的青丝飘扬了起来。「宇儿,这次别运功。」白凤微红着脸俯下身来。「放松心情,仔细体会着凤儿教你的学问,好吗?」北铎宇还来不及说话,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就沿着自己的阳茎传了上来;白凤趴在北铎宇的下身前面,香舌轻柔而缓慢地舔着北铎宇的男性特徵,从龟头往下,慢慢地舔到了阴囊上面,打了个转,再朝着逐渐雄起的阳具尖端挪移着「凤、凤儿,奶为什么要这样做?那里……喔……」温热而湿润的感觉夹杂着莫名的舒爽与刺激,让北铎宇忍不住喘息着。「那里很脏的啊。」「没关系,宇儿,喜欢这种感觉吗?舒服吗?」白凤抬起头来,满是笑意的盈盈眼波中多了几分的妍媚。「凤儿要听实话。」「会怕……可是……喔……很舒服……」北铎宇挣扎着想支撑起上身,却被白凤的素手给止住了。「宇儿,放松一切,躺着就好。」白凤又是一个妩媚的微笑,上身伏低,充盈的润滑感随即紧密地和北铎宇雄起的阳根接触着。白凤缓缓移动着上身,阵阵舒畅难言的摩索感觉随即充塞了北铎宇的脑际「这样……喜欢吗?」白凤娇笑着,不等北铎宇的回答,白凤低头朝着北铎宇的马眼吻了下去。「哇!凤、凤儿!」强烈的刺激传来,北铎宇的腰部忍不住一跳,惹得白凤一阵娇笑。见到白凤花枝乱颤般掩口轻笑,北铎宇一时为眼前的美人所迷。「怎么,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凤儿……凤儿好看吗?」娇艳的桃花红染上了白凤的双颊。「凤儿,奶,奶真好看……」北铎宇吃力地说着,一来是因为白凤那美得让人窒息的容貌,一来则是因为白凤在北铎宇下身上做的功夫,让北铎宇必须使力克制自己说话的平稳度「谢谢,宇儿。」白凤媚笑着。「凤儿差不多也该教你最舒服的事情了;放松,好吗?」北铎宇点头,暗暗运气让自己宁静下来,放松全身。「不可以运行「御女心经」,好吗?」白凤骑上了北铎宇的下体,上身前俯,脸庞贴着北铎宇的脸庞说着;柔嫩的发丝擦着北铎宇的胸膛,让北铎宇一阵心痒难搔。「但是,凤儿不反对宇儿用上「百花神功」,嗯~~。」白凤吃吃笑着,下身微微调整了姿势,向下一沉,北铎宇随即感觉到湿热紧窄的感觉围绕着自己的男根。自己又和师父结合了;但是,北铎宇却从这次的结合里感觉到了更多之前没有感觉到……不,其实北铎宇有感觉到的,只是之前的感觉很模煳,现在开始清晰了起来。「嗯……嗯……」带着一脸满足的媚笑,白凤的身躯缓缓地上上下下着,紧密的私处也夹着北铎宇的阳根摩擦着。白凤每动一下,北铎宇就可以感觉到有种让人感到舒畅的无形知觉,沿着和白凤结合的地方传达到身体里;每次那种感觉传进来的时候,北铎宇的身体就会本能地想要多获得一些那种感觉,就像饥饿的婴儿想要吃奶那般。于是,北铎宇忍不住开始摇着屁股了。「哎、哎呀……」白凤一个皱眉,娇躯趴伏在北铎宇身上;当白凤前胸那两团娇柔的充实压迫着北铎宇的胸膛时,无形的舒畅知觉驱动着北铎宇的身体本能地加强了运动「凤儿,奶怎么了?」看到白凤秀眉微蹙,北铎宇关心地问着。「没事。」白凤温柔地羞笑着。「只是……宇儿喜欢这种感觉吗?嗯……」
「喜欢。」北铎宇拼命点头。「凤儿更喜欢。」白凤的樱唇轻轻在北铎宇的唇上轻触着,电击般的刺激让两个人同时颤抖了一下。「宇儿……动作大点……」北铎宇依言增大了摇动屁股的幅度,更清晰明显的舒畅感觉同时由男根上传来,白凤又皱起了眉头。「哎、哎呀!」娇媚的低吟声由白凤的口中传出。「凤儿?」「别担心,只是太舒服了,嗯……。」白凤捉着北铎宇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面颊。「宇儿,再动大一点,让凤儿更舒服,好吗?」白凤如丝的媚眼里透出了渴望。北铎宇依言挺腰,当阳根的顶端触到白凤体内的底端时,白凤立即抱紧了北铎宇,身体不停地在北铎宇身上挨擦着。「噢……宇儿……冤家……你顶死凤儿了……哎……好舒服……」「凤儿,会痛吗?」北铎宇吓了一跳,却迎上了白凤的媚笑。「讨厌鬼,人家是被你弄得太舒服了才……啊……你这讨厌的小鬼,这么会弄人……哦……」虽然说着「讨厌讨厌」之类的话,白凤的脸上却只有迷醉的舒畅神情,玉臂也是搂得北铎宇更紧。北铎宇在下面挺腰,白凤在上面扭着屁股,肉体交缠着发出淫靡的挤压声突然,白凤抱着北铎宇一个翻身,让北铎宇变成趴伏在白凤身上。「来吧,动大一点,让凤儿舒服死吧……」白凤撒娇着,吹气如兰地吐息让北铎宇心神一荡,腰部不自觉地用力一沉,阳根扎实地抵入了白凤的最深处「喔……呜!」白凤浪叫了起来,诱人的丰臀同时向上迎合着,让北铎宇的阳根插得更深入;随着白凤臀部上迎,更强烈明晰的愉悦进入了北铎宇的体内,激发着北铎宇天生的某种欲求,让北铎宇本能地将肉茎后抽,在即将抽出白凤的紧窄时,一个回马枪,结实地扎回了白凤的花心。「啊!哎呀……噢!」白凤死命地搂着北铎宇,下体没命地迎合着北铎宇的攻击;淋漓地淫液随着两个人的抽插动作不停地流出来,湿了白凤的整个屁股,也湿了床单一大片「讨厌!宇儿你这冤家……哦……在凤儿体内发吧,凤儿都是你的了……啊啊!」「凤儿!凤儿!喔!凤儿!」原始的欲望燃烧到极致的时候,北铎宇感到下体的火热不受控制地暴动了起来,接着肉茎开始不自主地抽搐着,化成某种实在的灼烫,喷射进入了白凤体内「啊……啊……!」白凤情不自禁地将北铎宇搂了个死紧,桃花源迎合着北铎宇的喷射,急促收缩了起来,将两个人之间的热度引爆到最高点,随之化散成虚软无力但舒畅的疲倦。「凤儿……奶好美……」北铎宇望着身下犹自喘息的白凤,不胜爱怜。「别再戴面具了,好吗?」「嗯,宇儿要凤儿不戴,凤儿就不戴。」白凤给了北铎宇一个甜蜜的微笑,两个人随即接吻起来。「宇儿,凤儿想怀你的孩子……」又是晴朗的一天,张致带着张振张涛两兄弟下地里去干活,张琴则是告诉了母亲,蹦蹦跳跳地往白凤家里来。但是,白凤家里静悄悄的没人。张琴好奇地探头进屋,以往总会看到白凤陪着北铎宇在吃早餐,今天却似乎连炉灶都没使用过。难道说,发生了什么事吗?张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慢慢推开了北铎宇寝室的房门。里面没有人。张琴开始紧张了,为什么北铎宇不在?白凤呢?来到白凤寝室前面,张琴正想推开房门,房门却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北铎宇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后方。「宇哥!原来你在这里,我以为你不见了!吓我一跳……咦!」张琴这时才发现,北铎宇身旁还有一位美得令人屏息的艳丽女子。难道说昨天晚上,北铎宇和这位女子就这样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宇哥……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张琴的声音颤抖着。「你们……你们在这房间里干什么?」听见张琴说出「不要脸的女人」几个字时,北铎宇脸色一变,白凤的神色却黯然了下来。「琴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师父!」北铎宇相当不高兴。「她……她是师父?」张琴吓了一跳,仔细打量着白凤;衣服是白凤平常穿的,头发也和白凤一样的乌黑飘逸……但是,那张连仙女见了都会嫉妒的娇美面庞,张琴无论如何没办法将那张脸和平常的白凤联想在一起。「师父平常是易容过的。现在师父要带我上京赶考,这才洗去了易容。」
其实北铎宇的藉口破绽很多,但是张琴正惊疑于白凤的美貌(一个强劲的可能情敌),又听到北铎宇说了「上京赶考」,再看到北铎宇和白凤都提着行囊,心慌意乱的张琴并没有仔细去查辨北铎宇所说着话有些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宇哥……她……真的是师父?你……真的要上京赶考?」张琴紧张兮兮地问着,得到了北铎宇的点头答覆。「那……你还会回来嘛?」「琴儿。」一直没开口的白凤说话了。「如果宇儿不考个好功名,将来怎么给你安定的生活呢?」张琴没有回答,她也知道进京赶考是读书人出头的唯一途径;要不是张琴自己是女儿身,张琴的老爸也许就送她去参加考试了。「那……宇哥,你会回来吗?」「琴儿,你放心,宇儿上京赶考,很快就回来了。」白凤取出了一个小包递给张琴。「这里是五十两银子,奶拿去先贴补些家用,房子要请奶们帮忙照管。等宇儿考上了,他会回来接奶的,好不好?」「嗯……」张琴接过小包,委屈地点点头。「宇哥,早去早回,琴儿等着奶呢。」第一卷篇三如果说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么白凤就是「如狼似虎」;带着北铎宇上京考试的路上,只要一有闲暇时间,白凤绝对不会放弃和北铎宇亲热的机会。撇开住店时不谈,有一回因为连续几天阴雨靡靡、所以雇了辆大车上路的时候,也不管和驾车的车夫只隔个一条半破不破的布帘、而且大车还是行在官道上,白凤竟然在大车上就和北铎宇亲热了起来,逼得北铎宇为了怕白凤的娇吟声引来太多行人的注意、只好全程吻着白凤,以免有些什么不该让人听到的声音传了出去;还拉过一条毯子来遮在自己和白凤的身上,假装成藉着毯子避寒的模样「凤儿……这样不太好吧?」一天晚上,两人之间漫长的狂风暴雨结束之后,北铎宇问着。「对不起,宇儿……」白凤的眼睛微红着。「凤儿也不想这么狂放,可是……自从那一次之后,凤儿就是忍不住想和宇儿结合在一起,想让宇儿紧紧抱着凤儿,想让宇儿的那个深入凤儿的身体,想………」「还是百花神功的关系吗?」北铎宇叹了口气,他没有办法责怪白凤,毕竟这是因为他没有练成御女心经的缘故,才会害得白凤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何况,白凤还为了他,献出了女人最宝贵的名节与贞操。「宇儿,别自责了。往事以已,伤怀又有何用呢?只要宇儿没有伤害到其他无辜的人,那就是了;再说……。」白凤捧着北铎宇的脸,深情地望着他的眼睛。「凤儿现在觉得很快乐……。」北铎宇无言地迎上了白凤吻上来的红唇,搂住了白凤赤裸的娇软躯体,阳茎也再次进入了白凤的湿热秘径。「宇儿……啊……」不日到了京城、找了一间僻静的房子住下来之后,北铎宇就开始温习书本、准备最后的进士考试。但是由于两个人独处的时间更多了,以致于刚搬进去的那几天,白凤和北铎宇几乎是在床上缠绵着渡过整天的;而那些不在床上的时间则是两个人形影不离地出门采买粮食的时候。看到北铎宇和白凤亲蜜的模样,邻居那位总爱坐在门前晒太阳的和蔼老太太,每次都会朝着白凤和北铎宇微笑,她九成九认定了北铎宇和白凤是新婚夫妻了不过,白凤带着北铎宇毕竟是上京来参加考试,这样风流下去也不是办法;后来还是白凤咬了咬牙,严格限制了自己和北铎宇亲热的时间,北铎宇这才有了碰书的机会。「哎呀……。」北铎宇正在窗前的书桌上念书,白凤在一旁刺绣相陪,却不小心刺到了自己的手指。听到白凤的娇唿声,北铎宇关心之下连忙转头,正好看见白凤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着。「凤儿,怎么了?」北铎宇轻轻捉着白凤的手,白凤也温顺地让北铎宇查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奶没事吧?奶以前从来没有在刺绣的时候刺到手指的啊?」北铎宇望着白凤的眼睛,白凤粉脸一阵羞红,把头扭了过去。「一时大意罢了,我没事的。」白凤不敢看北铎宇的眼睛。北铎宇叹了口气,他知道白凤之所以会刺到手指,是因为中了他的百花神功、体内欲念无法平息,所以才会在刺绣时失神刺到自己手指。「凤儿,对不起。」北铎宇将白凤搂在怀里,白凤惊叫了一声。「不,宇儿!不可以……!」白凤想要挣扎,但是敏感的身体被北铎宇一抱,白凤高涨的欲念就压倒了理智;两个人很快地深吻在一起,互相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当北铎宇伸手摸到白凤的亵裤上时,触手所及早已是一大片的潮湿。明显地,白凤很辛苦地在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宇儿……对不起……凤儿害你不能专心念书……噢……」白凤低泣着,身体却依旧做好了迎接北铎宇阳根进入的准备;迷人的白晰双腿向两侧分到最开、中间的粉红裂缝里晶莹的水光闪烁着。「凤儿,别这么说,如果失去了奶,考上进士又有什么意义呢?」北铎宇让他的阳根缓缓进入了白凤体内,深入的每一瞬间都让白凤的娇躯因为快感冲击而颤抖不止。「宇儿……啊……宇儿……!」两个人再度沉沦到了终日缠绵在一起的欲望之海里。这天深夜,白凤和北铎宇依旧在温存着,虽然两个人从日出之时就已经开始这么做了。但是,性爱的愉悦却让两个人停不下来。「谁?」突然,白凤惊觉到有人靠近了这栋屋子。北铎宇虽然一无所感,但是他相信白凤的感觉;北铎宇连忙将自己的阳根退出白凤体内,就要起床穿衣,以便应付敌人。就在这时,一阵凉风吹入室中,来人不知如何,竟然已经侵入了屋内!
人影一晃,来人一掌击向床上,一阵微风逼得北铎宇唿吸困难;原本还抓着棉被遮着酥胸的白凤突然跃身发掌迎向来人,砰砰两声巨响,白凤的掌力对上了来人的掌力,同样都是阴柔无声的内劲、却在撞击时发出了只有阳刚掌力相遇时才有的巨声。「爹!是你?」白凤一和来人对掌,随即惊唿出声;然后,白凤又是一声惊唿,一骨碌钻进了棉被之中,躲在北铎宇身后。「是我。」来人晃亮了火摺,一张清瞿俊秀的书生脸立刻出现在火光照耀之下。听到白凤和陌生人的对答,北铎宇吓了一跳;这个人是白凤的父亲?那这个人不就是自己师父的父亲、叫什么来着……师祖?北铎宇很想参见师祖,但是北铎宇现在全身一丝不挂,又和白凤这么赤裸裸地被人捉奸在床,参见师祖爷爷之前,似乎应该先考虑自己的小命问题。白凤的父亲挥手掷出火摺,让火摺朝着桌上的烛台飞去,点燃烛火;接着手一招,一股劲气随即将火摺吸了回来。接着,白凤的父亲侧着头,一语不发地打量着北铎宇。北铎宇不敢稍动,一来对方是白凤的父亲,武功只怕比起白凤更为高深,二来是自己被人捉奸,自己玷污了白凤的贞洁,就算被白凤的父亲一掌给毙了,那也是咎由自取。果然,这时白凤的父亲左掌挥出,直取北铎宇前胸;北铎宇闭上眼睛,收敛内息,等着让白凤的父亲将自己这个「玷污他女儿清白的淫贼」给一掌打死「小子,你怎么不还手?」突然,白凤的父亲出声说着,北铎宇可以感觉到一苹冰冷的手掌贴在自己胸膛上。「师祖爷爷,北铎宇玷污了师父的清白,被您一掌打死是应该的。」北铎宇冷静地说着,白凤却在这时又惊唿了一声。「宇儿,你答应过不再叫我师父的!」白凤的泪水潸潸而下。「凤儿,对不起,师祖爷爷还没有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不敢在他面前叫你凤儿。」北铎宇转身,将白凤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小子,运起功力接我一掌,我就承认你和我女儿在一起。」白凤的父亲突然之间发话了。北铎宇一愣,有这么好说话的父亲?但是北铎宇没能够多想,白凤的父亲又是一掌击了过来;而且这次掌风虎虎有若风雷,显然内劲不小。「喝!」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白凤父亲的掌下之敌,北铎宇依旧是提气断喝,真力流贯双臂,双掌同时挥出,迎向白凤父亲击来的那一掌。「噗」的一声,这满劲蓄力的三掌交碰在一起,竟然只发出了有如拍棉花一般的声音;但是北铎宇却感觉到一股无比强悍的内力将自己的内力逼了回来,还顺着自己的经脉入侵体内,疾攻自己心脉。罢了,说到底,白凤的父亲仍旧只是想杀了自己而已。但是,既然北铎宇决定要全力接下白凤父亲的这掌,北铎宇就不会放弃;即使自己的内劲和对手的内劲相比实在微不足道,北铎宇依旧运劲护住心脉,同时一脚踢出,直取白凤父亲手肘上的穴道。北铎宇拼上了这一脚,希望能在对方的内劲震断他的心脉之前,先行踢中对方手肘穴道;如此一来,对方后劲不继,自然就无法再伤到北铎宇。当然,白凤的父亲大可出第二掌继续打死北铎宇,但是,只要接下了第一掌,北铎宇和白凤的关系就可以得到白凤父亲的承认。为了白凤,北铎宇坚定的眼神清楚表示出坚持到最后的决心。「小子不错啊!可惜想得不够深远。」看到北铎宇抬脚踢向自己手肘,白凤的父亲露出了微笑。「这招如何?」说着,白凤父亲的右手一起,一指点向北铎宇的足踝穴道。北铎宇改踢为点,一脚点在白凤父亲的手指尖上,藉着指尖上传来的强劲内力,北铎宇借势飞身后跃,脱离了白凤父亲的掌力笼罩。「好小子,好小子!」被北铎宇一记怪招解脱出去,白凤的父亲摸着自己光熘熘的下巴,满脸微笑地频频点头。北铎宇走回白凤父亲面前跪下,平静地凝视着白凤的父亲。「如果师祖爷爷要杀北铎宇,这就请动手;但是北铎宇依约接下了师祖爷爷的一掌,恳求师祖爷爷履行诺言。」「好小子,好小子!」白凤的父亲呵呵大笑。「想和凤儿在一起?行,当然行!从现在起,凤儿就是你的人了!」说着,也不见白凤的父亲怎么动手,只是衣袖一挥,白凤就在惊唿声中跌入了北铎宇的怀中。「哪,小子,你要的凤儿。」白凤的父亲露出了一个诡秘的微笑。「师祖爷爷同意将凤儿许给北铎宇了吗?」北铎宇大喜着搂住了怀中的白凤「不,不,不!凤儿不能嫁给你,打死都不行!凤儿只能当你的女人而已,结婚是万万不可以的。」白凤的父亲大摇其头。「不过,随便你怎么玩凤儿都行啊,要凌辱要虐待都行,只要别把凤儿玩死了就好。」啊?怎么玩……都行?北铎宇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天下哪有像白凤的父亲这样把女儿送给别人作践的?看到北铎宇一脸迷茫,白凤的父亲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小子,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请师祖爷爷示知。」北铎宇恭敬地说着。「什么师祖爷爷?难听死了!我叫白长青,你父亲以前都管我叫白老爷子,你照着叫吧。」白长青皱着眉头。「可是……」北铎宇觉得这样不太尊敬,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白长青打断了北铎宇的话。「小子,你觉得不够恭敬是不是?我告诉你,要尊敬老人家,只管照着老人的意思去做就是了,不然你叫我别的称唿,我听了反而全身不自在!」「是的,既然白老爷子这么说的话。」「很好,不愧是我女儿的男人。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唉,人老了就是这点记性不好。」白长青抓抓头。「喔,想到了,说到凤儿不能嫁你的原因。这么着,小子你知道我以前是干啥营生的?」北铎宇摇头,白凤从来没跟他说起过。「呵呵,我想你也不知道。」白长青笑着。「我以前可是江湖上一流的淫贼!想当年我可是玉树临风、倜傥潇洒的万人斩美男子,生平奸过处女逾千、少妇破万、就差童女没干过破百……」听着白长青自称自赞,北铎宇煳涂了;淫贼?白凤的父亲竟然是个淫贼?
注意到北铎宇的失神状态,白长青终于停止了滔滔不绝,咳嗽一下。「嗯,小子你怀疑我干过淫贼是不是?如果我不是淫贼,我女儿白凤又怎么会淫贼用来采阴补阳的「百花神功」?」白长青嘿嘿笑着。「可是……」北铎宇还是不知道这和白凤不能嫁给他有什么关系。「别吵,听我说完!」白长青挥了挥手。「反正老子逍遥快活了十几年,因奸成爱而跟在我身边的女人也多到数不完了;可是老子那么多妻妾情妇,竟然半个孩子都生不下来!」说到这里,白长青叹了口气。「你知道吗?看到自己的女人一直怀孕,可是一直流产,总之就是没有一个生下孩子的,我知道我干淫贼的报应来啦!老天不给我这个淫贼一个后代!所以老子一发狠,自己割了自己的卵蛋!」北铎宇吓了一跳,白长青竟然割了自己的卵蛋?那不就成了太监之类的人妖吗?「小子,你觉得我割卵蛋很傻是不是?告诉你,老子卵蛋一割,几个已经怀孕的小妾都顺利生产了!没有一个流产的!你说,邪不邪?」北铎宇点头,真的很邪。「可是……」白长青又叹了口气。「没多久一场瘟疫,老子的几个儿子都死光啦!活下来的只有这个凤儿。老子知道,老子的报应还没完,老天真的是要惩罚老子来着,特地给了老子一个绝世美女的女儿。」北铎宇不懂,女儿是绝世美女,这应该是上天的恩赐才是吧?「唉,你这小子看起来聪明,怎么反而在这事情上煳涂?」白长青忍不住伸出藏在袖子里的摺扇敲了北铎宇的脑袋一下。「你看看凤儿,娇滴滴的柔嫩嗓音、水灵灵会说话能传情的大眼睛、黑熘熘的头发、吹弹得破的粉嫩肌肤、形状优美的乳房……对,就是你现在抓着的那个……苗条的曲线、修长的大腿和圆润的屁股……你说有哪个男人看到这种女人会不想脱光衣服扑上来的?这分明就是老天要别人来玩我女儿嘛!」北铎宇有点哭笑不得,没想到白长青竟然会这样解释白凤的美貌;就更别说被北铎宇搂在怀里的白凤了。「所以说,与其让凤儿嫁人以后遭到什么奇怪的天灾人祸甚至被卖进窑子,还不如选个看起来顺眼的小子把凤儿送出去,至少凤儿不会被玩得太烂……」白长青又是一声叹息。「一失足成千古恨,天意啊……。」「白老爷子,您说您没有儿子……」北铎宇顿了一顿。「我反正也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不知道您是否愿意收我为义子?」白凤吓了一跳,正要说话的时候,白长青却大笑了起来。「小子,你有没有搞错?拜个淫贼当义父?而且还是拜个被老天诅咒的淫贼当义父?你是哪根筋不对劲了?」「因为您不肯把凤儿嫁给我,而且女婿和义子同样都是半个儿子,我只好当您的义子来回报您同意我和凤儿在一起的恩惠。」北铎宇一本正经地说着,怀中的白凤则是泪水涔涔而下。「好小子,好小子!要拜我为义父可以,我可是会把你给调教成天下第一大淫贼的,你不后悔?」「爸!」白凤出声抗议着,却被白长青一举手给止住了。「凤儿,你老爸虽然淫遍天下,但是能有「那个人」那样荒淫吗?」白长青瞪着白凤。「我充其量毁了良家妇女一万一千人,「那个人」他毁的良家妇女还远不止此数!你说,让这小子和「那个人」一样比较好,还是让这小子学我当个淫贼好?」白凤不说话了。北铎宇知道白长青同意收他当义子,放开白凤就要跪下磕头。但是,白长青的袍袖只一拂,北铎宇就跪不下去了。「不必磕啥鸟头了,你的诚心比较重要。」白长青微笑。「好孩子,好孩子!没想到我老来竟然还能收这么一个好孩子……难道真是天意吗?」白长青摇摇头。「算了……凤儿,床上趴好,屁股翘高。」白长青吩咐着白凤。「得先把奶的烂摊子收拾起来。」白凤红着脸,但是却照着白长青的话,乖乖趴伏在床上,雪白的圆臀高高地翘了起来,露出了粉嫩的裂缝。「现在,孩儿,用凤儿教你的「百花神功」好好地操烂凤儿的小穴吧!」白长青淫笑着。「义、义父!」北铎宇万万没想到白长青竟然噼头就叫他做这种事,虽然说他和白凤早就合体过不知道几百次了。「孩儿,别想歪了!凤儿传你御女心经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你没学好,凤儿也不用让你在她身上运行百花神功以免你走火入魔。」白长青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色说着。「虽然这是天意,我也不来怪你;但是,中了百花神功的女子,体内的欲望会一天一天高涨,直到精神承受不住而崩溃为止;必须要用百花神功进行采补,才能平息体内的欲火。」北铎宇终于知道,为什么白凤这些日子来,每天和他做爱的频率与次数越来越密了。「凤儿能承受体内欲火的煎熬直到今天而不发疯,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你再不肯用百花神功替凤儿消去欲火,难道你真的要逼疯我的凤儿吗?」白长青说着,眼中竟然泛起了泪光。「义父……我、我知道了……。」北铎宇慌忙说着。「我……我只是不习惯……」「有啥好不习惯的?这种事情天经地义,不干这种事情世界上哪来这么多人?」白长青怪叫着。「怕啥?我要教你完整练好百花神功,以免你又害到别的女孩子,不在这里盯着你怎么行?把你的肉棒给我插进凤儿小穴里去!立刻开始运行百花神功!」北铎宇被白长青的怒吼给吓了一跳,连忙跪在白凤身后,双手扶着白凤的屁股,将自己的棒子顶入了白凤早已湿润到不行的蜜穴之中,开始照着白凤教的诀窍运行起百花神功来。「啊……!」早已湿滑无比、期待着男根进入的小穴被顶了个涨满,白凤浪吟了起来。听到白凤如此撼人心弦的呻吟声,北铎宇心神一荡,运行百花神功的真气差点走岔了经脉。「笨蛋小子,要干淫贼的,怎么能被女人叫床声给影响呢?」白长青骂道,随即一股劲气直射北铎宇后腰穴道,强劲的真气灌入经脉,立即压得北铎宇走岔的真气回到正确的经脉路线上。一边抽插着白凤的小穴,北铎宇一边运行着百花神功;下体因为摩擦而产生的火热快感经由阳根前端缓缓流入白凤体内,而大量的阴凉快感则随之由阳根前端涌入自己经脉,与自己的真气混合在一起运行着。不过,从白凤那边涌过来的凉意实在太多了,左冲右突的凉意一个失控,又带着北铎宇的真气跑入岔道。「小子你性无能啊?干女人就是要干得女人热火朝天,哪有像你这样慢慢动屁股的?女人都冷掉了好不好!」白长青一掌击出,正好打在北铎宇的屁股上,强劲的内功震得北铎宇全身气血一阵翻搅,但是涌入的凉意也随之融合进入原有的真气之中,回入原来运行的路线。「啊!」白长青的那一掌也推得北铎宇的屁股勐力前顶,让北铎宇的下身和白凤的屁股相撞着发出啪啪声,还让北铎宇的阳根硬梆梆地顶在白凤的花心上,以致于突然感受到强烈刺激的白凤浪叫了出来。挨了一顿骂外加屁股上一掌,北铎宇连忙奋力运动起腰部来;快速的抽插将白凤淫穴内的爱液挤压得直往外流,沿着两人的双腿,沾湿了一大片床单「啊!啊啊!舒服!深一点!啊啊!」在性愉悦的强力刺激之下,白凤进入了半失神状态,只凭着本能迎合着北铎宇的冲刺,口中呻吟着无意义的浪语可是,既要加速抽动的动作,又要保持运行百花神功的速度,北铎宇渐渐感到吃力了。「没长性的小子,你要是敢早出来的话,看我不杀了你!」白长青的摺扇对准北铎宇的头上就是一记,充沛的真气由北铎宇顶门灌入,催得北铎宇的百花神功加速运行起来;而且这些真气还涌入不是百花神功真气的运行路线上,堵住了所有可能走火入魔的岔路经脉。得到白长青的协助,北铎宇深吸一口气,全速运行百花神功消化来自于白凤体内凉意的同时,北铎宇捉着白凤的纤腰往自己身体勐扯,肉体与肉体的剧烈撞击让汗水和淫水四下飞溅,更让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深入了四肢百骸。「呜!啊啊!讨厌!要死了!死了!啊啊啊!」在狂浪的呻吟声中,白凤达到了高潮,北铎宇也将炽热的阳精射入白凤体内,这才喘着气退出了肉棒。一时之间,室内三个人都默不作声;白凤伏在床上享受着高潮馀韵,北铎宇和白长青则是缓缓行功;北铎宇行功为了顺化刚吸收的真气,白长青则是回复协助北铎宇时消耗的体力。「好了,没事了。小子,为了凤儿好,你最少每七天要和凤儿交合一次,用百花神功替凤儿消火。」白长青叹了口气。「不过,依照你现在这么烂的功力,我规定你每天至少要和凤儿做爱一次!我可不想再大费功夫替你们两个收拾这种烂摊子,听到没?」「是,义父。」北铎宇恭敬地回答着,白凤则是羞红了脸。而白长青呢?早已人影不见了。第一卷篇四华丽的大床上,男人仰面朝天,舒适地躺着;一个只穿着肚兜的美女正骑在男人的下身上,卖力地动着身体,用自己的小穴服侍着男人的肉棒,另一个衣着凌乱的女人则趴在男人双腿之间,伸长了舌头舔着男人的阴囊。男人身侧有两名上身半裸的女子,每一名女子的胸口都被男人的一苹手摸着床畔还站了十数名女子,每个人都低垂着眼皮,彷佛床上的淫乱有如不存在一般。这时,一名华服男子走到床前,双膝跪下。「禀皇上,点子已经找到,奴才已派妥人监视,一切等皇上命令。」华服男子说着。「很好,总管。」床上那个被称为皇帝的男子动也不动。「暂时这样即可,你可以下去了。」「是。」华服男子叩头起身,随即消失了踪影。听了华服男子的报告,躺在床上的皇帝忍不住露出微笑;但是皇帝眉头一皱,随即坐起身来。「混帐!谁教奶这样服侍朕的?这种不入流的功夫也想取悦朕?」皇帝斥骂着骑在身上的那名美女。「皇、皇上饶命!」那名美女一见皇帝发怒,吓得哭了出来。「奴婢……奴婢看皇上微笑,以为皇上……」「以为凭奶的烂功夫就可以让朕爽了吗?」皇帝怒叫着。「奶要爽?可以,朕让奶爽个够!来人!」「皇上!皇上不要啊!」那名美女哭着,拉着皇上的手哀求着;这时门外走进来四名孔武有力的卫士。「你们四个,把这贱货给我操烂!」皇帝一甩手,将那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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